堂堂邁入第七次點化。
點化過程中已經明顯的感受到這次的能量有別以往,溫熱濃厚的從下背以及雙腿如浪般捲湧而上,再回神已經全身都包覆在能量之中,全身的皮膚明顯感受到能量在流動。
有很多什麼離開了,我沒辦法形容,只能確定有很多部分離開我的身體,離開我的人生,離開我的情緒。
生活旋即而來的衝擊。
當我以為對家庭已經不會有任何情緒的時候,SSR讓我一次性暴發了。
家人親戚一直都是我覺得沉重的包袱,點化後隔幾天再度因為長輩得一意孤行導致沒有時間的我還必須被迫完成他們自己的決定。
非常不滿,尤其當他們拿著「孝順,體諒」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壓制我。
其實早就猜到會是我要去履行他們自認的孝順,但是對於反應後聽到這種話以及看到他們委屈的態度相當不滿。
而且過程中,身為兒子,又是始作俑者的一家之主,除了出一張嘴號令別人這樣使喚別人那樣之外,面對自己的母親只有睡覺和玩手機,時間到了吃飯。
冷眼看著這一切,突然覺得對於原本感到憤怒的人不憤怒了,原本感到委屈的人不委屈了。
很多事情有重新判斷的必要。
我仔細問自己對涉入這情境中的每個人的真實感受是什麼。
我冷靜問自己對這次這種劇烈的情緒反應原因是為什麼。
我主要不是因為時間不夠被強迫叫去工作感到生氣,我是對這些人永遠學不會尊重別人而生氣,對這些人永遠拿著兩套標準在看待自己和他人而生氣,更生氣的是這些人憑什麼理直氣壯的委屈和生氣。
這種模式反覆出現,這些人總是在強迫別人後又覺得歉疚,在別人因為不滿發脾氣後自認委屈。對於那些應該要做卻不想做的事情就丟給孩子,孩子不做就是不聽話不孝順,他們把自己應該肩負的責任不固他人意願的推給論上很合理應該肩負責任的人。
巧言令色,讓自己有了孝順的殼卻不用打造孝順的骨架。
拓展到生活上,許許多多情況中他們也都只是維持了表面卻沒有供給實際所需。
當然,對於這樣的舉動我早就清楚而且習以為常,充其量只會讓我覺得可笑著實沒有大發雷霆的必要。
對於自己為什麼這麼激動都感到莫名其妙。
後來我明白了,因為我在掙扎。
我是如此在乎他們所以希望他們能夠改變,因為我在前幾次點化就漸漸發現倘若拿掉血緣他們不是會出現在我生活圈裡的人。
我失控的情緒來自於我還如乞丐般渴望著他們可以不要離開我的生命,但是沒有辦法,對於他們我已經無法欺騙自己繼續容忍,也沒有餘力包容和接納。我想將這類型的人完全從我生命中區隔。
我氣他們根本毫無自覺
我氣他們根本不懂尊重
我氣他們根本言行不一
我氣他們根本沒有肩膀
最終,
我氣得是自己,無論是沒有能力離開這個環境,或沒有能耐改變這個環境。
即便知道原因,因為情緒實在太強烈,我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停止,我也沒有打算強迫自己完全不發洩。
不一樣的是,在這情緒裡的分分秒秒我不斷的質問自己想要什麼,能做什麼;也不斷挖掘原因的源頭究竟是什麼。
比起以往暴風烈火的將情緒還擊到他們身上,這次像是悶雷不止的壓在崩潰的邊緣。
我承認我有一些報復,但是不是為了得到快感。這些人沒辦法理解別人的言辭,除了這種最荒謬的情緒抗議外沒有其他方法讓他們了解原來我有多麼的憤怒。
我知道他們在心中如何的評論我,基本上已經全部都聽到的我,仍舊決定按照我自己的方式和步調。
你需要歉疚支持你的人生,那就去找需要被歉疚的人,而不是我。
你需要被害展現你的存在,那就去找樂當加害者的人,而不是我。
我只要找回身為一個人的基本,我只要自由和尊重。
我不打算再任人宰割也不打算再被當成工具。
如果你們如此需要我(無論各個方面層面),那你們也必須會我的重要性。
B焦急的問:「你這樣說這樣做,他們不是把你想得更糟,更有理由說你什麼嗎?!」
嗯,我不在乎了。
我只想做好我自己的本分,活出我自己的價值,無論誰要怎麼評論我怎麼想我都無關緊要。
我只想要拿回「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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