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化當天返家,莫名覺得家人對我比以往更柔和,一度以為自己多心了。
經過一個禮拜,適逢選戰,恰巧可以驗證某些情況。
家父因為工作性質,身心靈長時間都處在緊繃狀態,近日景況不佳,睡眠品質大不如前,週末照慣例全家人一起吃飯,飯後家父躺在沙發上不自覺的瞇起眼,
家母撞見:「去樓上睡啦!」
家父:「......」睜開惺忪的睡眼,轉轉頭,不久又瞇上眼。
家母:「你幹嘛不去樓上睡?」
家父:「剛剛在樓上想睡怎樣都睡不著,結果下樓吃飯的時候超想睡......」說著說著眼睛又瞇了瞇。
家母:「老啊啦~」
而家父還是在沙發上待了許久,待到他再也忍不住洗手間的欲望才拖著步伐緩慢的移動。
另,我們父女雖然並無嫌隙,可是總感覺隔著一道無形的牆,不夠靠近。
點化後,一向不愛開口的家父,主動和我說話的次數多了,而且每次開口也都是輕鬆自在的玩笑,洗去以往尷尬的氛圍,作息時間向來橋不攏的我們,這一個禮拜以來相處的時間也長了一些。
家母因為不安全感的關係,身心靈時時刻刻都處在高度戒備狀態,敏感而近乎尖銳。
近日,似乎特別喜愛主動和我說話,而且每次和我說話語調都格外溫柔,不似以往忽冷忽熱或者意有所指般的不悅。
有一晚,家母看著政論節目,火氣全上了來,開始滔滔不絕的發表高見,聲調顯得焦躁而有攻擊性,我默默覺得有些受不了,此時在我和母親中間似乎浮現了透明的軟膜,將我包圍,隔絕了家母所散發出來的刺激,心情又回到了安穩的狀態。
處在國三俗稱叛逆期的從出生叛逆到現在的舍弟,連日來每天家裡都充斥著他的叫囂和家母的謾罵,尤其是他們兩人共同出沒的一樓和二樓,和平共處十分鐘就是天降神跡。
點化後,發現當我和這兩人共處在同個空間時,這兩人似乎沒有謾罵和叫囂,不過一旦不同樓層,依舊會聽到震耳欲聾的爭執聲。
而且,明顯感受到家人們喜愛待在我的身旁,一旦我出現在客廳,莫名的家人們待在客廳的時間比以前多了許多,氣氛也緩和許多,更鬆更自在。
最驚慌的莫過於舍妹。
點化當天,熊董跟我說他情緒差到谷底,原因是下午小憩準備晚上開夜車應付期末大地獄,卻在四點左右突然驚醒,眼前一片空白,醒來後第一個念頭是:「我在哪裡?」
發楞一陣子,漸漸醒神才自嘲的告訴自己:「就一直在宿舍還能在哪裡?」
我默默的笑著說:「我大概三點半點化結束,滾到四點才能行動。」
接著日常生活中,熊董的直覺力大大提升,甚至幾乎能感應到在他方的我發生的事情。
至於上司同事學生乃至陌生人,似乎都比以往更溫柔而有耐心的姿態對待我,讓我覺得生活處在一種輕柔的狀態。
因為今天是點化過後的第一堂課,第一次替自己做了一場療癒,到現在都還處在有點癡傻的狀態。
只記得施做時,除了喉輪的部位感到較涼,並且咳嗽了之外,其他部位都是相當溫暖的能量流動,而且隨著施作睏盹的情況也更加明顯,一度想進入睡眠狀態,憑藉著我過人的意志力維持清醒的完成了所有部位的施作。
結束後,整個人懶懶鬆鬆的,心情好得很平穩,至於後續,請記得密切追蹤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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