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6/11
下午感到非常睏,於是決定小憩。
隱約嗅聞到煮飯時氣味的轉變,猶閉著眼的我知道母親已經在準備晚餐,接著卻模模糊糊傳來陌生的談笑聲,疑惑著來了客人。
在床上打滾後,索性起床下樓。
沿著樓梯,喧鬧聲越來越清晰,來了不只一位,相當驚訝,又不是什麼特殊節日,為什麼來這麼多人,頗有節慶之意味。
出了二樓平台處的遮蔽,探頭往下一看。
為什麼這些人會在這裡?
明明決記不連絡即使有血緣的人,以及只有重大節日才會出現掛名親戚的人。
父親正和餐桌上那不用看到正面我也作噁的所謂連襟笑談。
知道我已經下樓,父親頭也不抬地以威嚴的嗓音說道:「看到人也不叫啊?這是阿姨」
一個醜陋而高姿態的女人,正等著我像小時後那樣乖乖的,靦腆的,不論多不願意從來沒有人察覺的順從的叫出他們想聽的稱謂。
看著父親,縱使仍會害怕父親生氣,縱使從小到大我從未在他面前做出任何讓他感到丟臉或沒有教養的事情,
認真堅定的,我告訴他,告訴在場所有的人「其他人都好,就只有這個人我不會叫,我絕對不會叫,等一下你要打我也好,要我跪下也好,就只有這件事我辦不到。」
語畢,不等父親的反應,轉身走回樓梯。
才走了兩三階,突然聽到哭天搶地的哭聲,那剛剛那個女人以及,另一位明明和那女人毫不相關的,生下我父親的女性長輩。
我有些錯愕的看著這位長輩,哭到幾近昏厥,彷彿說著「你不原諒她就是不原諒我啊!」
雖然過往有些不愉快的回憶,但是似乎不到原諒不原諒這位長輩的問題。
瞬間,我像在場這些人渴望得到的認同和救贖一般的存在。
他們仰求著從我嘴裡吐出親切的問後、溫暖的笑容和輕柔的寬恕,也許是用身分輩分壓我,也許是用大道理和人生哲理來教育我,或者悲情牌和寬宏大量原諒我不懂事的親情牌。
電話響了,母親呼喚我下樓吃飯。
是夢。
為什麼突然,沒頭沒尾的夢了這個夢。
整個晚上,不停思索著這個夢,最近沒有和這些人接觸,也沒思及這些人,也沒有相關事物觸發,不像是無意義的夢。
突然想到,睡前做了七大脈輪冥想。
冥想後突然出現的夢,總不是平白無故的。
將這些演員們全部聚集在一起,將所有相關的人事全數關進有我在的這個家裡。
來吧!SSR
陪我和這些過去以及這些創傷做個了斷。
不是為了多了不起的寬恕原諒,是為了我自己。
為了回到純粹的我,為了更快找到那個在前方催促著我趕緊找到她的SSR。
留言列表